Noah

一根身上能刮出来半斤盐的咸鱼。美1猛男0激推。每天不是在爬坑,就是在爬坑的路上x

[白鹊白]李白不医

是刀
是刀
是刀

长安城的神医有个极怪的规矩——剑仙李白不医。
“滚远点,酒鬼。”清晨,扁鹊一打开自个儿房门就看到了某位睡得昏天地暗还散发着浓郁酒气的剑仙。大夫面无表情的抓住了那根翘起的呆毛,向上一提——
“疼疼疼——”李白龇牙咧嘴的惨叫出声,他抬手握住扁鹊的手腕,试图护下自己可怜的呆毛,“神医手下留情!”
扁鹊轻哼一声松了手,迈步走向前面的药房。
“给我滚去后山的温泉洗澡,顺便把衣服一起换了。然后过来药房帮我煎药。”
遵命,越人。
李白抬手掩嘴佯装是打哈欠,但扬起的唇角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了的。
扁鹊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再也不管剑仙了,一边又给他李白准备好了所有的物什等他。口是心非,可爱的紧。

“……受了些风寒罢了,没什么大碍。”
李白在后山洗完澡,从煎药的伙房中路过然后来到了扁鹊用来接诊的房间门前,身上刚换的新衣夹带了些许药汤的苦涩味。剑仙抬手撩起门口的竹帘听出大夫没有任何波澜的说话声中夹杂着的一缕急切,而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神医起身走到剑仙身边的药柜前给病人抓药,淡绿的眸子“剜”了脸上带笑的剑仙,“内间里还有些茶,自个儿找了煎茶喝去,别来扰我清净。”
“是——是。”李白一边嘴中应着,一边抬手撩拨了一下扁鹊似是有些过长的额发。
“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滚。”
扁鹊随手一个药瓶子扔了过去。
啧,这个李太白,手欠得很。
扁鹊不动声色的低了低头,把泛红的脸都藏在了围巾后。

李白这次一走又是一个月有余。
扁鹊背着药篓子慢慢的走在山路上,药篓里的草药零零散散的盛了有半篓多,其中有一半是解酒解宿醉的。
深山密林中,群鸟惊叫着冲上天空,似是有兵刃相接的铿锵之音响起。
扁鹊回头看了看好似要被群鸟遮蔽的天空,眉头微蹙,脚下的步伐愈发快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晚,秦越人的预感就应验了。
一只紫色的狐,满身伤痕的倒在他面前。扁鹊伸手去触碰狐被血浸润的毛皮,然后开了口:
“李太白,你这又是何苦。”
“徐福多年前便要取我性命,你护我多年早已元气大伤。今日他临死反扑你又不惜以元魂重创为代价护我。”
“我……”
我秦越人早就应当是个已死之人。
“这是你给我备茶的酬劳。”
长叹过后,狐把头贴在了扁鹊的掌心。
“你记着,从今日起,神医便是扁鹊,世上再无秦缓秦越人。”
“剑仙不医,日后再无剑仙李太白,你好好做你的神医便是。”
说完,狐的眼便缓缓合上,连那最后一丝呼吸也归于尘土。
扁鹊伸手把全身沾满了尘土和鲜血的狐抱在怀里。他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年,他费尽全身力气从土中爬出后险些因重伤和饥饿死去,曾有一兽在一直为他寻找果子充饥,搜刮草药疗伤。
现在想来,那兽的皮毛和如今的李白,如出一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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